是聪明人，他听得懂我话中的意思。

“想不到胡教授的口才也这么好，不瞒你说，案发时我一直坐在这里，同桌的几人能证明。当然，我现在确实没办法证明自己不是幕后黑手。”

“只是我公司这段时间很不好过，我一直在忙着找关系做生意，根本没有时间买凶杀人。而且，凶手连续杀了两人，这说明对方早有准备。而我，根本没有这个心情去弄这些事。”

王德发的回答在我意料中，毕竟现场所有人都没办法证明自己不是幕后黑手，我只能从付东海和王德发口中得到的情况来推断王德发是否有嫌疑。

就在我沉思之际，王德发轻轻喝了一口桌上的饮料：“这里已经没法呆了，我要通知我的司机开车到门口接我。”说完他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但是，电话拨出去之后他却眉头一皱不说话！

我见状心中一惊，难道是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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