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让他提供多点帮助。我回去马上调查赵副市长的背景，这个人跟黑虎会混在一起，可是大麻烦。对了，上次你说过卢军曾说，他有那天光头三犯案丢失的手机，你觉得这是不是真的？”

凌北宇说：“卢军厉害得很，他目的是要红印女郎的信息，并不想干死光头三，因为光头三一死或被抓，线索就断了。所以，他真有手机，也不会给我们的。我要抓紧办红印女郎这案，只要这案破了，光头三对卢军就没有价值了，那就是他的死期到了。”

石锋连连点头：“好好，你大有长进，就是这么干。”

凌北宇皱眉说：“现在比较麻烦的是红印女郎案，刘铁担心警察内部有内鬼，可是我这边人手也不够，要分派力量去监视光头三，长期监视，很难。而且现在和黑虎会杠上了，我们这些老面孔，很容易被发现。石叔，你说该怎么办？”

石锋喝了一口白酒，敲下桌子，说：“你这样不好，放着警方这么强大的侦查力量不去利用，那太可惜了。怀疑有内鬼，那就揪出内鬼。揪不出，那就换人马，你要转变思维，相信警方，以警方为主，你为辅，你只是干一些警方不方便干的协助工作。不然，什么事你都揽上身，你会很累的，疲于奔命。”

凌北宇苦笑道：“这道理我懂，可是一来警方搞这么久也搞不出啥来，他们也士气低落，无论是卢军还是刘铁，他们都信心不足。卢军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这才愿意做我的保护伞。我可不能说，我只是协助一下，那人家也没义务给我继续站台。”

石锋点点头：“相互利用，原来如此。那我建议你请外援。”

“外援？”

“就是外面的专业调查公司，他们更专业，只怕不必你们腾龙差。我当初就是请调查公司，了解到当日案发后，光头三丢失了手机，由这一点来布局。”

凌北宇给他一言点醒，顿时打开了一片广阔的天地，说：“好办法，石叔你把那人的电话转给我，我再不做点东西出来，卢军可要骂娘了。”

两人边吃边聊，凌北宇觉得大有裨益。石锋的智谋眼光都是很厉害的，或许还比不上梁智辉和石锋柳苍龙，但不见得比卢军差。以前大家心里还是有所顾忌，但现在捅破了这一层关系，大家都敞开心扉，无所不谈。

凌北宇问：“石叔住几天吧，我叫红毛开两间房。”

石锋摇头：“不了，我得马上走，河庄那边事情很多。天道会什么时候开张营业？”

“大概还要十多天吧，具体时间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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