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人观点最为不同的处所——你们认为很多东西都是可贵而稀疏的，大师们精工细作然后留给人们代代相传是理所当然，可是在我看来，这些东西便宜量产才是正常。惋惜啊，失往了深蓝之井，第一代人又逝世个精光，你们发展成这样也是难免的。”

赫蒂脸色古怪，深深感到不肖子孙又让老祖宗扫兴了……

而就在这时，高文的视线忽然被其中一张图纸上的魔法阵给吸引了：“嗯？”

赫蒂赶紧凑上前，看到高文的视线所在之后，便解释道：“那是把持水晶自爆的法阵。您知道的，这些制式水晶在濒临崩溃的时候最后一个功效就是自爆，因此这一层法阵被烙印在独立于其他符文组的地位，而且它异常简洁，所以还原起来较为轻易。不过和这个引爆法阵有关的敌我辨认部分就没法还原了，我到现在还没找到是哪几个符文实现了这个不可思议的功效，我在这方面实在缺乏禀赋……”

“等会，先别管那些辨认符文是怎么整的了，”高文打断了赫蒂的自我批评——这大孙女哪都好，就是一旦认为老祖宗不开心就会立即陷进自我批评自我检查的状态让人很是头大，明明是个御姐女王路线随便走的人设，偏偏在他眼前跟总受欺负似的，“我看到你写在这儿的注解了……你说这个法阵与惯例的魔法阵不同，并非是把水晶中的能量开释到外界之后天生爆炸，而是在水晶内引爆了能量，将水晶本身也作为爆裂物？”

赫蒂愣了愣，点点头：“是的。寻常的类似法阵都会将能量从储能晶体中领导出来，在外界产生效果，但由于这个法阵的作用是自爆，所以它跳过了领导步骤，而是直接将能量在储能晶体中引爆，爆炸的水晶碎片同时还会有很强的杀伤力。说实话，我以前真没接触过这种法阵，固然它不复杂，但恐怕任何一个头脑正常的魔法师都不会用它，这东西会直接把可贵的储能晶体彻底摧毁……”

赫蒂说着说着就不说了，显然，她不傻，而且已经迅速意识到了这个东西的用处。

她和高文的视线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实验台上那个红宝石皿，红宝石皿中的微量晶尘在他们眼中仿佛重新发出光来。

那是艺术的光辉（确信）。

“从那些水晶里提取出来的魔力会瞬间变成废能，但它们在水晶里储存的时候状态却是稳固的……”高文慢慢悠悠地说道，“那我们干脆不要把它提取出来了，直接在水晶里引爆多好。”

赫蒂也慢悠悠地说着：“是啊，反正这种‘水晶’是从石头里炼出来的，又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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