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学徒和奴工过于蠢笨，没措施好好搭建新炉子……

他的这个想法持续到看清那结构精巧、布局公道的设计图为止。

高文把汉默尔的反响完整看在眼里，并微笑起来。

他并不是个铁匠，说实话，哪怕上辈子的经验里也没有跟钢铁冶炼或者铸造相干的经历，但从信息爆炸时代走过来的键盘强者有哪个不能扯出一堆理论知识的？

当然，一个仅仅有理论知识的键盘强者实在也派不上用处，但没关系，他还有高文·塞西尔的记忆。

高文·塞西尔不是铁匠，可第一代东境公爵是个铁匠，而东境公爵请大家饮酒时候的重要吹逼素材，就是钢铁冶炼方面的知识。再加上私情甚密，高文·塞西尔被初代东境公爵拖着往熔炉旁边练手的经历也有很多次，自然知道一个合格的熔炉应当是什么结构。

两重知识联合起来，再加上瑞贝卡与赫蒂给出的建议以及发际线上的小小丧失，画个图纸还是可以的。

不过自负回自负，高文也还没到盲目自大的程度，他深谙外行领导内行的弊病，并且知道自己的身份很轻易让领地里真正的专家们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不敢开口提意见，所以主动说道：“这图纸我是按照刚铎时代的一些熔炉改制来的，不必定合适实际情况，它只是给你个思路，具体如何让这个炉子能运行起来，那就是你的事了——你可以对其随便改革，只要能符合我的请求就可以。”

“不不不，这设计已经很公道了，”汉默尔急忙说道，“熔炉应有的结构一个不缺，而且都能很好地连接上，而且这种持续熔炼的思路……只要源源不断地投进矿石，并把矿渣清算出往，它就能一直烧着么？”

“没错，是持续的，”高文点点头，“但这样一来，往常那种一个铁匠带着几个学徒，围着一个熔炉打转的工作方法恐怕就分歧适了吧？”

汉默尔此前显然没想到这个，他还沉浸在新式熔炉的奥妙构思中，这时候被高文一提示，他才忽然意识到这样一个效率极高，而且不需要熄火的炉子意味着什么。

仿佛是某种基于职业的直觉，他意识到往日里那种叮叮当当的铁匠展与眼前这个熔炉之间涌现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而联想到那个长宽达到百米、可以放置几十组熔炉的大院子，他瞪大了眼睛看向高文：“老爷……”

“钢铁，钢铁是一切的基础——当然在这里还得算上其他各种稀奇古怪的金属，”高文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取出了另外一样东西地给汉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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