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高文的话，维多利亚微微点了点头，而旁边的柏德文至公则一挑眉毛：“我需要回避么？”

“无所谓，”高文随手从旁边经过的随从托盘上取过一杯红酒，转回头看向维多利亚，“是关于龙的。”

“那确实只是个假话，”维多利亚淡淡地说道，如北地的风一般清冷，假如是不懂得她的人，恐怕甚至会感到她难以接近，“我已经派人调查过，那一日除了一个醉鬼之外，没有任何人看到所谓巨龙的身影。”

“我不是说那一次，而是北方这数百年里，”高文看着这位女公爵的眼睛，“从我逝世后至今，北地有多少关于巨龙的流言？”

维多利亚的眉毛微微上扬了一下，而旁边的柏德文至公则好奇地看了她一眼：“这么一说的话……所谓‘巨龙出没’的故事似乎确实是你们北方的‘特产’？”

“北方地区确实偶然会有关于巨龙的故事流传，甚至还有一些崇拜巨龙的小团体在运动，但那基础上都是山地之民的迷信而已，”维多利亚摇了摇头，“北方多山，山岭间常有风雪，山地人把那些风雪视作龙的吼叫，而且北方与圣龙公国交界，那个国家的人自夸为巨龙后裔，并将龙作为官方的公然信仰，山地人受他们影响很多，自然也就难免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流传出来——但实际上维尔德家族在北方住了七百年，到现在也没真正见过一头龙涌现在天上，那些故事子虚乌有罢了。”

“但现在却有一头真正的龙涌现了，就在我眼前飞过往的。”高文淡淡地说道。

“假如真的有龙，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维多利亚淡淡地说道，而且似乎微笑了一下，“刚才我还认为您要邀请我跳一支舞。”

“我还是算了——不擅长这个，而且这都七百年过往，我也不知道现代的舞是什么样子容貌，”高文笑着摇头，并摆摆手，“你们忙自己的吧，在这儿陪着我这个七百年历史的活化石聊天可不舒服，我自己看看就好。”

两位公爵的表情同时有点发僵（维多利亚是一直很僵），一般这句话都是他们在聚会中说给别的小辈或者小贵族听的，这算是多年来第一次有人说给自己听，简直有种恍若回到童年的感到……

偏偏还无法反驳……

看着两位当代公爵离开，高文心中则微微叹了口吻。

果然没这么轻易——刚才会议进耳到北境公爵提起巨龙出没的流言，他还认为这是一条重要线索来着。

龙离开这片大陆已经太久了，久远到近千年都没有切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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