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的，是我们可以在一天之内印刷数十万甚至更多的报纸，是我们可以把这种报纸迅速展满全部南境，我们可以这样宣传新的政令，也可以这样传教，为什么？由于我们更先进。

“塞西尔城的平民在冬天可以不受冻，由于我们建造了很好用的魔能热交换站，他们一年四季都不用受饿，由于我们用工厂来生产可以进步粮食产量的炼金药剂，他们能够自由讨论经文，吸收圣光治疗，领取免费的圣水，可以不问出身往学习教义，成为神官，由于我们转变了教会的组织情势，而且从根本上修正了教法，我们还找到了更有效的圣光利用方法，以至于可以大批量地制作圣水和圣器……

“所以在看到这些新法律、新教义、新事物的时候不要忙着问这些东西是否正义，你要往问塞西尔城的国民，问问他们是现在的生活好，还是以前的生活好——

“傻子都会告诉你，吃饱穿热的日子好！

“神官——我一向是管你们这种人叫做神棍的，但我会叫你一声神官——你不认为塞西尔更加正义，你甚至认为我们在卢安城做的事很邋遢，手段很卑鄙，对于你的这些想法我只有一个评价——太好了！你真是个聪慧人！而我爱好跟聪慧人打交道。”

琥珀停了下来，而赛文?特里则不知何时已经后退了半步，这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仿佛有些喘不过气，他这辈子也是第一次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如此的不加粉饰，丝尽不假装，不回避，不做伪善之举。他习惯了跟各种各样“上流社会”的人说话，那些人最擅长的就是把自身的道义和光荣挂在嘴边，而眼前这个代表着塞西尔权势，地位确定不低的半精灵……作风真是奇特。

“是了……我想到了……在你们的宣传单上，你们真的很少强调正义和光荣之类的字眼，”这位神官苦笑着，摇着头说道，“你们在传单上说的最多的，就是大家可以吃饱穿热，人人可以学习教义，还有免费的圣水可以领……”

“没错，这就是我们这些‘不正义’的人要干的事，”琥珀笑了起来，“我听莱特说过，你也是个从平民一步步提升上来的牧师，而且直到现在你还在不断把自己每个月分到的募捐金寄到乡下——那么你对塞西尔这个‘不正义’的权威感兴趣么？我们会排除异己，我们会把持南境，我们会用各种光荣或不光荣的手段达成目标，用高文?塞西尔公爵曾经跟我说过的话——他会不择手段，不计代价，用尽机谋巧算，毫无贵族精力地统治这片土地——好让这片土地能够繁荣富强起来。

“或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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