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对教会的堕落渗透情况，以及保持战后治安，”维罗妮卡摩恩说道，“他即是是用战后管制的方法软禁了全部南部教会。”

“……南境和东境从来都是棘手的处所，现在只不过更加棘手而已，”老教皇面无表情，淡然说道，“现在王室重要的精力都放在东境叛军上，我们想要借助他们的气力，因此也只能关注东境……维罗妮卡，你曾经和那位古代公爵接触过，现在你再想想，他对教会可能的态度是什么？”

维罗妮卡低垂着眼皮：“……他确是一个无信仰的人，或者说，信仰的气力对他而言只是某种工具。我只和他接触过很短的时间，而且还是在一年前，但根据他这一年内的举动，我能猜测他的想法：他实在并不在意神，既非敬畏也非抗拒，而是遵守着实用主义。我曾经研究过他施行的新政，从中创造了一个规律：他的所有制度都首先考虑实用性，其次考虑本钱和效率，最后才考虑法理道义，这可以阐明他的行事作风。”

“狂妄，但有资格狂妄，”圣伊凡三世闭上了眼睛，“不过他的疏忽总好过埃德蒙摩恩的敌意。既然他把信仰视作工具……那就阐明他至少不会排挤这件工具。”

维罗妮卡的眉毛微微上扬了一下：“冕下，您的意思是……”

“先等等看，看他下一步要对卢安城做什么，假如情况不变，那我们就暂时疏忽，假如情况恶化了……维罗妮卡，你要做好筹备，往和那位南方的统治者谈谈。”

维罗妮卡深深低下头：“谨遵您的旨意。”

“下往吧，我有些累了，”圣伊凡三世闭着眼睛，蓝本努力坐直的身材渐渐佝偻下往，他的声音飘渺，似乎一部分心智已经飘到了圣光之神的国家，“我要小睡一觉……往凝听主的声音。”

维罗妮卡弯下腰，在老迈的教皇耳畔轻声说道：“是的，主与您同在。”

圣伊凡三世发出了均匀轻缓的呼吸声，而在他脸上，一抹满足淡然的笑意渐渐弥散开来。

维罗妮卡走下教皇御座所处的平台，随手一挥，一层朦胧的圣光便笼罩在全部平台上，将教皇掩护在其中，并和大光明厅里缭绕的圣光云海隔尽开来。

……

夜幕渐渐降临了，群星照射之下的王都正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圣苏尼尔城，皇冠街四号，军情局干员吉普莉静静地站在宅邸的阳台上，看着阳台外面那片华丽却又迂腐的建筑群。

在皇冠街四号，一部分建筑已经成为纯粹的历史遗物，但仍有很多贵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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