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圣光之神了，你当时应当也没看见它在你眼前逝世掉吧？”

高文不禁感叹这个小老头凌厉奇特的语言艺术——他这眼前要不是莱特，但凡随便换个圣光信徒这时候应当都血溅五步了，真不知道这老头是怎么在这么皮的情况下还能活到这么大的，当年他学德鲁伊法术的初衷怕不是为了防止在嘴贱之后被人当场打逝世？

而且饶是莱特已经摆脱圣光之神的信仰束缚，他在听到皮特曼这简略直白的话之后也着实别扭了一下，随后才哭笑不得地摇着头：“我当然没看见……我当时脑海中只有属于自己的情绪。”

“这就是差别，当德鲁伊获得自由施法能力时，自然之神已经逝世了，自然神术已经失效了，而且这些都是断定事实，可现在圣光之神逝世了么？圣光神术失效了么？显然都没有。”

高文实在还真想说圣光之神真逝世了，别说圣光之神了，战神也逝世了，丰饶三神也逝世了，甚至连逝世神都逝世了——也不知道最后这个是怎么操作的……

但惋惜他也只能在心里嘀咕一下，这些事实说出来别人信不信都是一回事，更何况他也不敢完整断定现在圣光之神的神位是不是空着——毕竟，圣光信徒们祈祷是有回应的。

而且他从皮特曼的一番话进耳出了这个小老头的意思：

德鲁伊们获得自由施法的能力，是由于自然之神真的没了，没有了神明的束缚，德鲁伊们才干自由施法。

而莱特……他是在圣光之神活着的情况下，强行获得圣光气力的。

“德鲁伊里也有不少专门研究白星陨落那段历史的人，我们一直认为，凡人能够将神术的气力转化成魔法并自由应用的条件是对应的神明陨落，其束缚力消散，”皮特曼看着莱特，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严正，“但在看到你之后，我冒出一个想法——或许真正的突破并不在神，而在凡人自身。”

“会不会还有另一个可能，”高文这时候还是决定旁敲侧击地提示一下，以防止皮特曼的推论走进误区，“假如圣光之神实在跟自然之神一样也早就陨落了，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一点，所以每个圣光信徒都在自我束缚……”

“……啊，这可是个勇敢的想法，”皮特曼有些惊奇地看着高文，但片刻之后还是认真思考起了这个勇敢想法的可能性，“……反正我们这里也没有信仰圣光之神的人了，那我们可以勇敢地假设这个猜测，可是还有个问题——莱特在突破信仰束缚的时候也仍然是信任圣光之神的存在的吧？”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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