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林燃干脆趴在了地上。

不是因为懒，而是身体痛得实在站不起来了。

像是有一万只银针在不停地穿刺着他的肌肤，然后是五脏六腑，那是一种会让你痛到是生不如死，但是你的大脑还会保持清醒的那种疼痛。

活了三十多年，林燃觉得自己什么疼痛都经历过了，比如取子弹不打麻醉，或者直接用烧红的烙铁放在他身上，但是此刻身上的这种痛，真的又疼出了新的高度！

冷汗不停地从额头上冒出来，林燃趴在地上，全身都在痛，也不知道该摁哪里，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林燃，你还好吧？”何舒阴森森地问，那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希望他不好的。

“……不太好……”林燃吃力地着，“何老八……你陪我……话……”也许，这样可以转移注意力吧？

“你想听什么？”何舒慵懒地躺在沙上问。

“想听你唱歌！”

“免谈！“

“……想听你讲故事！”

“不讲！”

“……”林燃真的很想骂他啊，“那你让我什么？！”

“你的故事吧！”何舒幽幽地坐起身，转而趴在沙上，看着在地上趴着的林燃，“来，讲讲你们林家的爱恨情仇！”

“……没什么……好讲的！”林燃吃力地着，“我都这样了……你能不能让我……少点话啊。”

“那你就闭嘴休息好了，要我什么？”何舒用非常嫌弃的声音着。

“……很痛啊……”

“这这是开始，以后还会更痛的，很多人都没熬过去，自杀了，”着，何舒伸手拿起一旁的水果刀，扔给林燃，“如果你受不了，也可以自杀！”

“……我才不做……这种没出息的事情……”林燃吃力地着，“我喜欢的人……死的时候……我都没死……现在我自杀什么？”

到这件事，何舒来了兴趣，“你真的喜欢爷的母亲啊？”

“……嗯……”

“为什么？”

“……不知道……”林燃吃痛地着，“可能……他是第一个关心我的人吧……”

“你确定那是爱？”

“……不确定……”林燃吃力地着，“我只是……噗！”

鲜血，猛然从林燃口中喷出，阻止了他要的话。

真的很痛。

何舒看到他吐血了，所以走过去，蹲在他的身边，拿起地上的刀，不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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