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没有说下去，轻轻转动把手，推门而入。

张北羽站在门口，看着包房里的人，出奇的平静。没有震惊，没有愤怒，仅有带着一丝丝悲鸣的冷漠，哀莫大于心死…

包房不大，只有一张圆桌，依次坐着房云清、茶茶、何其睿、羊春年、超人，还有…万里。其实刚刚站在门外的时候，他就已经听出了万里的声音，只是…不想接受。

“北…哥。”万里吃惊的瞪大眼睛，站了起来。

房云清也带着得意的笑容站起来，很少抽烟的他，点起一支烟，这证明他心情不错。他抬手指着万里，“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青云社的第一美女，万里！哦，对了，你们应该认识的吧。”

茶茶娇哼一声，不满的说：“社长，谁是第一美女啊？”房云清笑笑，弯腰轻轻搂住她，“在人家北风眼里，她当然是第一美女咯，哈哈哈。”

张北羽没有理会，还是直勾勾的盯着万里，强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万里捂着嘴巴，眼泪划过右眼角下的泪痣，那么迷人。

相视对望，思绪万千却无言以对。

“都是房云清安排的？”张北羽抱着仅存的一丝希望，问了一句。万里没有答话，或许是因为愧疚，也可能是不敢当着他的面承认。

但房云清替她作出回答，“青云社里，又有谁不是被我安排的呢？”

“啊……”张北羽仰头长叹出一口气，“我本来以为，无论在海高受到什么挫折，都没关系，因为还有一份安慰…就是你。”

万里泣不成声，拼命的摇头，“不…不是的，北哥…”

“好自为之。”扔下这句话，张北羽扭头走出了包房。

房云清轻挑着眉毛，大喊了一声：“慢走不送！”

这时，江南突然走上前一步，冷声道：“房云清，我们会让你付出…你承受不起的代价。”

“哦？”房云清不以为然，张开双臂，“那就来吧。要不，你也转过来吧？呵呵，让我看看第一草鞋能在海高掀起什么风浪。”

江南似是为他惋惜般的摇了摇头，“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嚣张而后悔。”说完，转身跟着张北羽离去。

……

万里呆呆的站着，突然意识到什么，转头面向房云清。凌厉的目光直视他的双眼。“是…是你故意叫北哥来的？今天这顿饭…是你安排的？”

房云清满不在乎的说：“是啊。”

“房云清！你他妈还是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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