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穗宁公主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后，李敬惠扶着她的肩膀，无声地:“你们之间出了什么事?能跟姐姐说说么?”

穗宁公主红着眼圈，看着李敬惠问道:“王嫂，我是不是很差劲?”

“你是咱们北姜尊贵的公主，哪里差劲了?”

穗宁公主接着道:“论长相，我顶多也只能算中人之姿吧。既不难看，也好看不到哪去。论才能呢，跟修罗姐姐想比，我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所以，秃发定他…………他根本就瞧不上我。那次的求娶，可能只是碍于王姐的面子，加上那时我母后要殡天了，他们为了让我的母后走得了无牵挂，故意那样说的。他…………他实际上，中意的是我王姐啊!”

李敬惠抚着穗宁公主的头发，附耳道:“妹妹又浑说了。姐姐听你三王兄说，在你们的父王未过世前，他确实是想让丞相大人娶了你的王姐的。但老国君的这个想法却遭到了你王姐和丞相大人的一致反对。”

穗宁公主吃惊地看着李敬惠，呆愣了半天。

接着，李敬惠便做着手势问穗宁公主:“妹妹究竟是听谁在你耳边乱嚼舌了?”

穗宁公主摇头，“没有人，是我自己发现的。”

“那，你发现了什么?”李敬惠追问。

穗宁公主顿了一下，便口齿清晰地对李敬惠道:“那次，我去秃发定的书房想找一本杂书看看。结果，我在他的一本书里，找到了一绺头发，还本他当作珍宝一样地放在一个锦囊里，小心地夹在书中。”

李敬惠失笑:“那说不定是你的呢，你却在这儿疑神疑鬼的。”

“哪里。”穗宁公主涨红着脸争辩道，“根本就不是我的。如果是我的，我怎么会不知道。还有，后来，为了试探秃发定，我故意将那个锦囊藏起来了。嫂嫂你知道吗?秃发定发现那个锦囊不见了，半夜三更的起来责问他身边的小厮，还打了几个下人的板子。弄得丞相府鸡飞狗跳的。”

穗宁公主的话，让李敬惠的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的，“那后来呢?”

穗宁公主嘟着嘴道:“后来，我说是我觉得那个锦囊好看，想让我的侍女给我绣一个一模一样的，拿回去画样子，却忘了告诉他。”

“丞相大人没有对你解释一番么?”

说起这个，穗宁公主的眼圈又红了，“自从我们成亲以来，他对我…………对我都是和颜悦色的。可是那次，他大力地从我手上夺下那个锦囊后，便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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