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了。

糟糕，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我以为就算我们没结果，但至少还有曾经的回忆，而我认为回忆里就只有我们，原来都是我想多了，原来云曜寒一早就出现了，原来那时候你就已经不属于我了。”

风斯城突然扯出一丝笑容，“暖暖，这样对我，不觉得残忍吗？”

季暖暖到嘴的话活活被憋了回去，都怪自己！自言自语的说这么多年！

这下好了，无法收场了。

“阿城，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不过当时年纪那么小，我真没想过别的，而且那个时候也不懂什么感情之类的东西，所以也不存在因为他的出现而破坏了我们。”

仔细想想，她和云曜寒当初本就什么都没有，小时候只知道玩儿，怎么可能懂别的，更别说什么爱情了。

“你不用解释，我已经明白了。”风斯城站起来，“我们回去吧。”

季暖暖叹气，“好。”

风斯城转头看她，脸色平淡，“收拾东西回帝都。”

季暖暖：“……”

“我们不是还要在这里待两天吗？”季暖暖惊讶道。

风斯城走在前面，“不用，你不也很想立刻回到云曜寒身边么？跟我在一起你只会压抑。”

季暖暖动动嘴，前一句倒是说对了，但后一句怎么听着感觉不对劲儿…

“阿城，你别想太多，我…”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风斯城打断她的话，淡漠道：“回去吧，只有回到云曜寒的身边，你才能毫无隐藏做最真实的自己。”

季暖暖欲言又止，默默跟在风斯城身后，他好像真的很在意，可自己都解释了，他就是不相信。

“暖暖，我希望你记住，我爱你。”风斯城突然停住脚步，季暖暖直接就撞了上去。

他微微皱眉，季暖暖可吓得不轻，“对不起对不起！”

季暖暖真想拍死自己。

“没事。”风斯城扯了扯衣服，跟心里的痛比起来，伤口这点痛不算什么。

“阿城，你不要这样。”季暖暖心里不好受，都怪她，嘴贱说这么多做什么。

“我一直都这样，难道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么？”风斯城转过身，眼神里没有温度。

季暖暖低着头，“我认识的阿城，是从来都不会冷漠我的。”

她不习惯。

风斯城突然笑了，“只许你差别对待我是么？”

季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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