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说来听听？”

季暖暖就认真说。

“又是回忆青春…”

不过这次没有风斯城的加入，他还算满意。

“是啊，以前方亦轩对我态度可差了，看我就跟看瘟神似的。”

“那现在呢？成了他的心上人。”

“就会揶揄我，谁想当他心上人。”

季暖暖才没那个心思。

“其实这样就很好了。”她温柔的笑，“你就是我的心上人。”

“我是个很单纯的人，你说了我就信了。”

“哪有自己说自己单纯的？”

“有啊，我啊。”

“……”

季暖暖遇到对手了。

“你说得对。”

她崇拜的目光，“老公太聪明了！”

“老婆也不赖。”

云曜寒躺下来，“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不等季暖暖回答，他就讲了起来。

“从前有个男生，他转到了新学校，他以为能重新开始的时候，可班里的小女生却欺负他。”

听着听着季暖暖就觉得不对劲了，这是在说我？

“咳咳，有话好好说，别指桑骂槐。”

“你听我说完啊。”

他继续道：“那个女生可能没有那么可恶，可对当时的男孩儿来说却是那样的，他过着不幸福的生活，在学校还要面对她，所以他每天的心情都很糟糕。”

“其实有时候，他也知道那女孩儿藏着好心，可他就是不接受，因为他受不了别人的同情。”

“自尊心这个东西就是那么奇怪，就像你说过的，越穷的人越有那毛病，”

“重要的是，后来他竟然发现对女孩儿有一点意思，这就让他很郁闷了。”

很合适那个‘又爱又恨’的词吧？

当时的感情很复杂，小小年纪的自己就有那么多心事。

“你在听吗？”

怎么也不回答一下？

转头，她已经睡着了。

“又不听，这可是我用真情讲出来的。”

云曜寒闭上眼，“还有好多啊，内心的感受，都想说给你听，可又怕你自责，爱你是真的，被你伤害也是真的。”

事实上季暖暖根本没有睡着，她就是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他，所以装睡。

云曜寒的内心，她何曾真正了解过呢？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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