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轩脸上多了丝笑容，“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做？”

李枝妍抿了抿嘴，溜了。

“您跟她开玩笑，她会当真的。”

“嗯。”

当真了才好。

程锦觉得不对，“主人，您该不会又在打什么主意吧？”

方亦轩笑了笑。

程锦云一怔，李枝妍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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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季暖暖肚子不舒服就没去买菜，许可也一改往日的勤快懒惰的不想出门，所以买菜这种事只能云曜寒去了。

程夕一大早就来守着了，还真蹲到了云曜寒，而且还是他一个人。

这就很好了…

“云曜寒！”

程夕跟他打招呼。

云曜寒骑着脚踏车出来，然后把门锁上。

程夕迅速坐到后面的位置上，笑笑，“去哪儿啊，载我一程呗！”

云曜寒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扯下来。

一句话也不说，骑着车走了。

“啧，真冷血！”

程夕打车在后面跟着，和云曜寒单独说话的机会几乎没有，所以有这一次，怎么也得好好说几句啊～

把季暖暖曾经的恶行都说出来，让他讨厌，这样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

云曜寒不是没有发现有车跟着，他不想理，买了菜就回家。

“等等，”

程夕挡在他的脚踏车面前，“我有话跟你说。”

云曜寒手上提着菜，冷眼盯着她。

“哎，你知道你老婆是怎样的人吗？”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云曜寒还提起了兴趣。

他露出一抹微笑，“行啊，那你说说。”

程夕拍拍座椅，“你知道了之后，或许就不会那么喜欢她了。”

“不说就滚。”

还以为要说什么呢，结果都是废话。

“是怕我说中了？”

程夕笑了笑，“季暖暖十恶不赦，伤害过那么多人，却能找到你这个冤大头，难道你就没调查过她吗？”

“哦原来是这个，我还以为你要说出让我感新鲜的话呢。”

云曜寒挺失望的。

“你…你都知道？”

程夕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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