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曜寒挂掉电话，看了一眼李呈深，“我们先走了。”

李呈深也知道他们有事要忙，“注意安全。”

“嗯。”

云曜寒和季暖暖一起走了。

“你知道他们在哪儿？”

车上，季暖暖问。

“刚刚十二给我发了位置，抢先一步没能成功。”

云曜寒在主驾驶开车。

季暖暖很担心，“未湘也在他那儿，你不是说在宁殊于那里吗？”

云曜寒看了看她，“所以你猜到了吗？”

“嗯。”

季暖暖咬唇。

云曜寒知道她担心，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左手，“凡事有我在。”

季暖暖微笑，“嗯。”

她现在一定笑得很难看吧？

云曜寒心里其实也没底，虽然说之前有把握，可方亦轩抢先了一步，选的都是季暖暖在乎的那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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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会选谁呢？”方亦轩问。

风斯城沉默，不打算跟他说话。

“这样是没用的，最后还是要面临选择，不如我们来猜一猜，你猜赢了我两个都放过，如果我猜赢了那你们都死，怎么样？”

方亦轩表情很平静。

“要死你自己死吧。”

风斯城冷然，“你以为这样人家就会多看你几眼么？之前不是很不屑她么？现在又跟爱惨了人家似的。”

平时一副‘我视女人为衣服’的样子，而现在却因为人家而做出这么多事。

“用不着你来教我。”

方亦轩看着门外，“让尚未湘过来。”

程锦云点点头，在快要出门的那一刻被他叫住。

“不会有下一次了，对吧？”

程锦云一怔，随即道：“是。”

他对季暖暖这么执着，是不得到不罢休么？

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都是季暖暖害了他！

程锦云握紧两只手，出去了。

风斯城抿唇，程锦云好像不太愿意方亦轩这样，之前听暖暖说过，程锦云对她有很深的成见。

“看什么？没人能救你。”

方亦轩泼凉水，“现在，只有看我的心情。”

“看你的心情？你以为能威胁到她吗？”

风斯城不会让季暖暖陷入困境。

“难道威胁不了？虽然她不爱你，但感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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