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霖在哪儿吗？”

季暖暖停住脚步，“在哪儿？”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离开主人。”

季暖暖求之不得呢，“我对他没意思你也看得出来，要不你帮帮我？其实我早就想跟他撕破脸了。”

方亦轩撇撇嘴，“骗人的吧你，有这么个傻子喜欢你，乐意都还来不及又怎么愿意丢掉。”

“我在跟你说真的，你可以不信。”什么人啊这是。

“那我就信你一回！”程锦云笑了笑，“只要你愿意离开他就什么都好说。”

“好啊那你说办法吧，让他讨厌我的办法。”

“这还不简单？主人虽然性子冷，但该记的事一件都没少记。”

“你平时的小花样他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说。”

季暖暖不悦，“偏题了，”

“你别急啊，主人其实也有很尊敬的人，那就是老爷子，也就是他姥爷，方成毕。”

“嗯，所以你让我去得罪他姥爷，然后他就会讨厌我了？”

“没错！”

“主人对他的话比较听，因为被他带过几年，感情深厚。”

季暖暖明白了。

“那老爷子住在哪儿啊？在方宅我可是从来都没见过，也没听人提过他。”

“在方家老宅住，老爷子念旧，不肯搬。”

季暖暖又觉得不好，“你说人家已经是长辈，而且方亦轩很看重他，我得罪他会不会不太好？”

听程锦云的意思，这个‘方成毕’和方家其他人不是一个等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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