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愿意。

季暖暖微笑，“对呀就是你。”

方亦轩准了。

季暖暖笑容满面，“程管事，就麻烦你跟我跑一趟了。”

程锦云不得不同意，“好的季小姐。”一百个不情愿…

两人出去，“调查到什么了吗？”

“怕你为难加伤心，主人不让我告诉你。”

季暖暖看他，“怕我伤心？能伤害到我的只有云曜寒，你该不会说这件事和他有关系吧？”

方亦轩就喜欢在过程中挑拨他们的关系，程锦云那么听他话，自然也就这样咯。

“的确有他的掺合。”程锦云有些失望，还以为她脸上会出现震惊的表情呢。

季暖暖轻笑，“别把我当笨蛋了，我不会信的，你以为云曜寒是你们么？他不会做让我为难的事。”

“你以为不会，他就真的不会？季小姐，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天真。”程锦云都想笑，季暖暖就是活在天真里头不愿出来，她能过的这么安逸，还不是因为有人保护着她，没有了保护层，看她要面对什么。

季暖暖有点后悔让他一起出来，程锦云就是摆明了不想让她好受。

“我天不天真，到时候就见分晓咯，倒是你，别哭鼻子。”

程锦云以为自己听到了笑话，“季小姐，不是我怼你，如果没有主人与云曜寒，就你这样的还想安然在这世间行走？”

季暖暖也不恼，“我怎么就不能安然行走啦？说得我都在靠男人似的，没有他们我照样过得很好，现在只能说我过的更好。”

程锦云对她意见是真的大啊，但她也是真的无所谓。

“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你主人对我的心意，有空说我，你还不如跟他讲讲吧？”

“就是拿我当软柿子捏呗，你那么行怎么不去怼该怼的人，我这是脾气好，不然你还能坐在这儿跟我说话？”

程锦云不以为然，你还脾气好，跟开国际玩笑似的。

两人先是去了发生事故的路口，季暖暖站在马路对面，三辆车同时朝未心去，这要说不是故意的估计都没人信。

记得未心说在场还看见了另外一个女人…

“段蜜蜜被关起来了。”程锦云在一边道。

“关起来？难道说是她做的？”

可未湘不是说段蜜蜜回慕容家了吗？

“有证据证明她就在当时的那辆车上，不过由于当时事故比较惨烈，她趁着混乱从车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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