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要活。

“这，居然还有这样的人？”

林晓文真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再夸张的都有，”

孙思文叹口气，“其实我也是喜欢狗的，以前我还和别的医生说，这年头，养儿子不如养条狗呢，哈哈……”

“那怎么不养？”

“没办法，现在养狗不教的人太多，不拴绳，不办证，不免疫，咬了人就跑，狗被打了全家上门去闹……这种人太多，搞得大家对养狗的人恨得咬牙切齿的，拿异烟肼毒狗的越来越多，我哪里还敢养……”

孙思文叹气：“辛辛苦苦养条狗，时间长了，有感情，真跟半个儿子差不多，如果哪天被人毒死了，该多么心痛？”

“异烟肼？”

林晓文皱眉，“毒药？”

“也不算，本来是治结核病用的，对人没什么害处，但对狗杀伤力巨大，几小片药放在火腿肠里，狗一口下去，几小时就挂了……”

“这算投毒吧？”

“不好讲，本来就不是毒药怎么算投毒，再说人家随便丢哪地上，也不知道是谁丢的……另外还有结晶木糖醇啥的，就更加不是药了，只是普通食品，但是狗吃了也可能丧命……”

林晓文真是闻所未闻，他偶尔在路上见到一些不拴狗绳的养狗人士，也看到过小孩子小妹妹被狗吓到，狗主人哈哈大笑的，但没想到竟然对立到这种程度。

“网上有人说，这是用一颗异烟肼倒逼养狗文明呢，呵呵，反正啊，都么闹下去，我是不敢养狗的了……”

孙思文说着，拍拍他的肩头，开玩笑地道：“好歹也是帮你一个忙吧，怎么样，你那个什么‘晓晓餐饮’，不请我去吃顿饭？”

林晓文知道他是开玩笑，不过还是很认真地道：“请是一定要请的，不过今天不行。”

“怎么？”

“今天我办了退学手续，好多教育局、教育厅的干部到我那吃饭，你看我自己都不想回去。”

“确实，几个教育系统的干部那是层次太低了点，起码也要市政府、市委的领导干部，才值得回去陪一下嘛。”

“去你的！”

两人这边说笑，罗晓妍偶尔听得只鳞片爪，心里暗暗称奇：晓文怎么到处都有熟人，而且关系还这么好，以前都没听他说过呀？

一路过来，她也知道了孙思文的职位，这在她以前是高高在上，几乎见都见不到的大专家，现在居然和林晓文忘年交似的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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