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不顺畅了。

许久，面前的门忽然开了。

十长老一凛，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进了门：“少宗主……”

他不敢关心常天音的伤，怕刺激到她，可又不敢真的不关心，只能干巴巴地叫了一声，然后就像舌头丢了一样。

常天音背对着十长老坐在镜子前面，周围一片漆黑，连常天音的身形都是模糊的，也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看清楚镜子里的自己。

十长老没敢抬头，他死死地垂着脑袋，像是恨不得没把眼睛带进来。

许久，常天音淡淡地道：“小群他早有准备，齐宇的身上被下了追踪药粉，我们的计策已经完全暴露，十叔，接下来的事情，我们不能参与了。”

她说到这里，声音忽然变得幽远起来：“把所有知情的人，都杀了吧。”十长老猛地抬头，眼睛里满是骇然：“可……可知道真相的……有上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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