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笑，一本正经地开了海口夸：“可不是么！简直是九州大陆第一等妖孽级天才！”

君九离搜索了一下自己匮乏的甜言蜜语词库，肃着脸，沉声道：“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你！”

“……”戚团团被夸得脸都红了，她其实就是故意卖萌逗个乐子。

眼见三人似乎逗她上了瘾，还要再继续商业吹捧，戚团团忙晃了晃手：“别别，别夸我了！上头！我……我先去换身衣服！”

她眨巴着眼睛，转身就又蹿回了炼丹室，“砰”地一声把三人的笑声关在了门口。

水扬被逗得笑得停不下来，又笑了半晌，才转头看君九离：“今天圆圆出关是好事，你这里也安排地差不多了，等她给清明宗的厉堂看完了病，我们择日就走吧。”

君九离眉头微皱：“舅舅自上次勘察墨园的坑洞之后就似乎忌惮着什么，是否查到了什么？”

水扬叹了一口气：“没什么，只是牵扯到了一些旧事。只是现在证据还太少，暂时我也不能百分百确定到底怎么回事。等我们游历到上三州，我再仔细查证查证，再跟你们详说吧。”

说话间，水扬眉眼间泄露出了几分凝重和冷意。

上次苍珞凭空消失，他听血十六描述了地牢附近的坑洞，心中对当年戚云弑师的事情产生了疑虑，之后便着手进行了调查。

事情果然有问题，那些蜥蜴人造成的坑洞虽然跟当年药宗上的不一样，各种痕迹也对不上，但他搜到了第五遍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个相同之处。

味道！

若非青闵见他转来转去不肯放弃，特意跟着他跑了五趟，提醒了一句“这坑洞里的味道三天了都没有散干净”，让他嗅嗅味道看看，他可能直接就把这么关键的证据给忘了。

毕竟他来查看坑洞，要先等君九离去药园接他的班，这中间耗费了一天，墨园坑洞里的味道都跑得差不多了。

他的嗅觉并没有青闵那么灵敏，对味道的辨识能力也没有学医的青闵好，但有心算无心，用灵力加持了嗅觉之后，也还是搜索到了极浅的味道残留。

一样的！

空气中有种浅浅的甜蜜花香，乍一闻充斥着清冽的味道，但闻到了最后，却奇怪地产生了让人发毛的血腥味儿，透着股诡异的甜。

这味道，一下子就跟他记忆中的味道对上了！

可只是凭借一个味道，想要知道当年的事情的全貌还是太难了，所以水扬准备还是再查一查。

无论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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