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孟婆看着露天游池的水面，小声问：“出意外了？”

“是，出意外了，很大的意外，那个杨柳，居然是个高手。”

牛丽说到这儿后，赶快特地解释道：“严经理说了，那个杨柳是春风杨柳万千条的杨柳。”

华孟婆曾用杨柳名字去黑玫瑰舞厅潇洒的事，双龙那边的牛郎，也叫杨柳。

“杨柳……春风杨柳万千条的杨柳？”

华孟婆这回可是实实在在的呆住了，因为这个名字，她以前用过，也是她脑瓜子动了下为应付姜文明，而独家创造外来的。

而姜文明又是双龙市人，怎么那边陡然有个职业牛郎，也叫杨柳呢？

终于发现华总神情不对头了，牛丽没法忍地脱口问道：“华总，您认得这个杨柳？”

刚刚说完，牛丽立马感觉到自己话说错得了，像华总这般女皇般高高在上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认得一个职业牛郎，刚准备赔礼，华孟婆摇了摇头：“不认得。不过，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这个名字，你接着说工作。”

看见华总的确没有责怪自己的冒失，牛丽偷偷在暗地里嘘了口气，收起来心神，就把严经理所说的那些，详细重复了一遍。

“一个牛郎，会在顷刻间，把我们会所三个女打手折戟沙场？有意思。”

华孟婆听完后，脸上浮上古怪的笑意，自言自语说了句，一摆手：“你先下去吧，这件事到此划上句号，暂时不要追究了。”

双龙的人，伤了自己会所三个打手，华总却不准追究，牛丽感到有些纳闷，却不敢多问，只是低低应了一声，退后几步掉头疾步走了。

华孟婆望着远处，沉默好一刻儿，从桌子上的果盘里，拿起一枚葡萄，放在嘴巴慢慢嚼着，又朝桌子上的手机看去。

手机里，还存着姜文明的手机号，虽说他已经死在黑奴的蛇吻下，不过他终归是华孟婆头一个男人，为了纪念他，并没删除他的电话号码。

“难不成说，他并没死？”

华孟婆拿起手机，翻到姜文明的手机号码，轻轻点了下拨打键。

嘟，嘟嘟，手机内响起了清晰的等接通的声音。

华孟婆一下坐正了身子，脸上的神情更复杂，难以捉摸：“这么些天都过去了，一个早已经死去的人，手机怎么还在通话状态中？”

手机响起来时，姜文明已经回到了双龙酒店的客房内。

今天晚上他休息，终于晚上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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