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嫣然笑了笑：“臣妾可不觉得，皇上会真的怀疑我这番话的真实性。”

凌澈负手到了那香炉之前：“可是朕这几天用的都是这种香，怎么也没有什么感觉呢。”

明嫣然把那香料取出来一点点，然后仔细的辨别，一面道：“那是因为调配香料的时候，里面一种原料特意少添置了些的缘故，如果臣妾猜的没错的话，皇上这香很有可能是方嫔那里送过来的吧。”

凌澈笑容有些异样：“朕在她那里闻到这种香觉得甚好，她说是她父亲从宫外带进来的，特特的又送过御书房一些，却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功效。”

明嫣然叹了口气：“这种香的功效，怕是内务府也查不出来有什么不妥，而且用了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直接损伤，只是时间久了毕竟不好，皇上还是当心些吧。”

凌澈蹙眉，面色沉郁。

“朕最讨厌的就是给人暗中设计，尤其是给枕边人设计。”

明嫣然望了望他龙书案上堆叠着的奏章：“方嫔是个精于算计的人，入宫几载，都不得皇上青睐，如今既得了机会，自然不愿意再回到从前的日子……皇上也犯不着把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毕竟，总还要看着方将军的面子。”

凌澈不言语，脸色依旧是难看的。

明嫣然再嗅一口那香，然后又道：“皇上如果喜欢这个味道的香，臣妾改天给皇上调配一些出来就好！”

她不再停留，借口自己宫里还有事情要处理，转身离开。

凌澈本来要拦她，可是望望桌子上堆叠成小山的奏章，还是改变了主意。

明嫣然出去，程安才从外面进来，一进门就望见凌澈正脸色阴沉的靠在位子上。

他望一望明嫣然刚刚送进来的一碟糕点，试探着一句：“皇上，可要喝杯热茶。”

凌澈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而是把目光望向那个香炉：“把香给我撤了，还有就是，去一趟方嫔那里，让把她宫里所有的香都交到内务府去，不得再用！”

程安虽然费解，也不敢多问，颔首应承，然后转身出去！

凌澈脑子里有些乱。

明嫣然刚才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放，她说，凌溶像是在策划一个天大的阴谋。

尽管，她也拿不出来什么证据，不过是那么随口一句，可是依旧让凌澈这里面有些惶惶不安。

凌溶其人，无比的狡猾，必须要处处提防。

可是，他下一步，究竟是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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