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扶摇微微意外，看祖龙的神色压根就不像是在开玩笑。

“离开这里，有必要吗？”

“有！”祖龙脸色不太好，“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这里，这里……迟早会万劫不复。”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帝扶摇隐隐不安，追问道。

祖龙忽然一笑，“没什么，只是我怕妖卿再对夜渊纠缠不休。”

“古荒的时候到底发生过什么？”帝扶摇问出一直以来的困惑。

祖龙目光飘远，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帝扶摇想起狐流雪泄露天机被雷劈，见他不说，也不好继续刨根问底儿，免得再引来一道雷，把祖龙劈成小幼龙怎么办。

至于祖龙劝她走得越远越好，这是不可能的事了。

“对了，你可知道狐族？”帝扶摇问道。

“狐族？”祖龙一愣，“知道啊。”

“我听说古荒大战的时候，妖卿保护了狐族，劈了一方天地给他们居住，是真的嘛？”

“这不是胡扯吗？”祖龙否决道：“当年种族大战，妖卿都自顾不暇了，哪来的闲工夫去救狐族，而且她连自己的族人都滥杀，你觉得她会保护狐族吗？”

帝扶摇沉思片刻，又问道：“你知道狐流雪吗？”

“狐流雪……”祖龙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他是狐帝之子，你遇见他了？”

“嗯，遇到过，听他提起来当年大战发生时，有人救了他狐族，开辟一方天地给狐族做生存空间，我以为救他们的人是妖卿。”

“绝不可能是她！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当年大战，各大种族群魔乱起，好像唯独狐族没有参战。不过幸好他们没有卷入大战中，否则也会和很多种族一样灭绝了吧。”祖龙感叹一声。

帝扶摇心中疑虑，既然不是妖卿，难道真的是她救了狐族？

那不可能啊，她在神轮天镜中看过，当年她为神胎灵时，神力一半被夜渊吸走，剩下的一半被妖卿掠夺，第一世她根本就没机会降世。

她思来想去也理不出半点头绪，只好放弃。

“帝丫头，你先休息，有什么事喊我就好。”祖龙把时间和空间留给她。

帝扶摇靠在石壁上，阖闭着双眸，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夜重渊那张妖孽俊脸。

“夜重渊，我好想你啊……如果你知道我生命力不到一年，你会怎么样？会和我的前二十六世一样，和我一起死吗？”

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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