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早点处理完不，如果时间还早，我就亲自登门拜访一下你妈。”

王勇：“你他娘的还有心思管什么计生，有什么事比自己赚钱更重要的？”

林安然哼了一声，：“你得轻松，在其位谋其政，我是没办法，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回到宿舍楼下，姑娘被半推半拉下了楼，办事处的面包车到了，司机杨冲林安然打了个招呼，跳下车拉开车门，帮忙把姑娘推上了车。

何秀丽让鞋匠夫妻也跟着去，好歹是他们自己要求做人流的，到时候让他们签字，自己可不愿意惹这种麻烦上身。

大家上了车，匆忙往市里的计生服务站赶，唯恐迟则生变，姑娘情绪本来就不稳定，天知道待会一下想不开会做什么出格事？

好不容易总算熬到计生服务站了，下了车赶紧往里赶，到了手术室外，一问，医生要下班了。

何秀丽就急了，她和这个医生是老熟人了，：“老温，才四点多，你们就要下班了？”

那叫老温的医生推推眼镜，指指走廊里坐的一堆人，：“你看看，都在排队呢，今天什么日子，下面县区送那么多人来。”

何秀丽：“老熟人了，你给我插插队，好不好。”

老温：“不行，现在这台已经躺了一位了，在刮毛呢。下一台是做结扎的，要逢十了，我必须得做。”

何秀丽一听“逢十”，脸色就有点异样，想了下才：“要不这样，你做完这两台，我给你加班费，你给我加班做了我这边的任务。”

老温听有加班费，眼睛在镜片后左右溜来溜去，几秒钟后才回答道：“好吧。”挥着手里的手术夹，在空气中晃了晃，“也就见你是老朋友了，换别人给钱我都不做了。”

等老温走了，林安然走上前问何秀丽：“什么是逢十？”

何秀丽脸色古怪，扯着林安然走远些，这才声：“这是他们这行的规矩。结扎手术实际上就是阉人，你懂怎么做结扎手术吗？”

林安然摇摇头。

何秀丽：“就是在这里开个口子……”边手往林安然命根子上方靠近腹处指了指，“挑出输精管，然后打个结。这事做得多了，比较阴损的，所以他们做这行的医生一般没做十台就故意放生一台，这叫逢十放一。”

林安然奇道：“放生？”

何秀丽左右看看，又压低了声音：“就是打结的时候故意打松点，有机会还会怀孕，这就叫放生，积德呢。”

林安然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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