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笑着对方震天道。

方震天抬头看了她一眼，道：“比起慕容柠睿，你觉得谁更有才？”

自从那天慕容柠睿来过之后，顾意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她迅速捡回厨艺，说什么反正男人是没了，但是不能没有事业，她要做一番事业来！所以就开始扎进厨房，今天是难得想要休息一下。

顾意简直就是灶台上的精灵，不愧为厨神后人，她专注的时候散发出的光芒炫目异于平常的呆傻。由于这里只请了一个叫秋月的丫鬟，顾意没有帮手，方震天被迫沦为帮厨。所幸他自小都是自力更生，烧火切菜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也不难。

谁更有才？顾意想了想，非常公正地道：“我觉得吧，你更有才！柠檬是什么人呀，他含着金汤匙出世，除了脑袋好使也就一张脸长得好看！”

这可是大实话啊！

方震天淡淡笑了，道：“你这么说，若是被他听见了，他会怎么样？”

都说爱屋及乌，看来顾意虽然爱慕容柠睿，但是并没有眼盲耳背，她还是非常明事理的。然而就算事实是这样，就算他方震天比慕容柠睿好，她也会选择慕容柠睿而不是他方震天。

不过，他都活了这么大岁数，实在也没必要为了这个认知觉得难过。他认识顾意的时候，她已经是慕容柠睿的人，改变不了先入为主的实情，也很正常。

“管他怎么样！我都跟他拜拜了，我还管他听到没听到！”顾意哼了一声，嘴巴又下意识噘了起来。

方震天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这个话题说完了，顾意问到另一件疑虑了好久的事：“大叔，你就这么一直待在金凤，真的没关系吗？你领人工资，哦不，是拿人俸禄，难道不用干活儿的？”

“我就是在干活儿呀。”方震天随口应道。

“喔。”顾意点了点头，然后突然瞪起眼睛，死死盯着楼下那个金边黑袍的男人，道：“你现在就在金凤做奸细？！！！”

方震天哈哈笑了声，抬起头来，道：“如果每天帮你打杂，也算是刺探敌情的话。”

对哦，他都没有出门！也不对，他如果半夜出门，她知道个屁！顾意突然觉得有些事情很有必要问清楚，她探出头来，道：“大叔，你现在是为南临还是西陲做事？”

方震天顿了顿，想了半晌才道：“现在，我为自己做事。”

头一回，任性妄为，做一件自己明知道没有结果的事！

顾意还是不懂，但是她也没有再问，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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