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分不出优劣，大家都没什么意见。

这时候，刘敏儿开口了，她珠玉般的声音在地下空间里轻响，“李将军，定边防线怎么样了？下午以后，我再没收到定边的消息。”

李准轻轻摇了摇头，“刘长老，定边防线被海兽攻破了，无人生还。”

“是吗？无人生还吗？”

刘敏儿眼皮一垂，遮住目光，衣袖下的柔胰，食指却在微微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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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涒向西奔了一夜，正在一处荒村休息。

荒村紧挨着山边上，村子往西北不远就是红柳沟，三支侦察组的其中一组应该就在红柳沟附近。

他想着如果运气好或许能和这边的侦察组汇合，然后乘车往乌海。他不知道红柳沟组已经车毁人亡了，比他那一组灭的还早。

如果碰不到侦察组，张涒会尝试靠近定边县城，观察情况，情况不妙的话，他会尝试往西去青山镇，经马家滩，灵武，到银川，从银川北上乌海。

这一路将近400公里，没车的话，张涒估计他需要四到五天才能到达乌海。不过这条路应该不在海兽的突进路线上，沿途休息和补给不算困难。

天色亮了，晨光中，朵朵雪花飘落下来，2019年降下了第一场雪。

张涒又涂了一遍苦艾草，天气太冷，活的苦艾草在野外见不到了，他手里这些用一点少一点，不过现在可不是省的时候。

离开荒村，张涒没用一个小时就到了红柳沟，镇子里荒凉破败，张涒仔细寻找，总算发现了一点侦察组的痕迹。

那是一条正被雪花覆盖的车印，车轮印迹比较新，很可能是侦察组的吉普留下的，看车轮印的方向，是往山里去了。

没见到返回的车轮印，张涒心中一动，或许红柳沟这组还没离开？

趁着雪不大，张涒沿着车轮印追下去，如果再晚一些，印迹被雪覆盖，那再想找到红柳沟侦察组可就难了。

跟着车轮印一路上了山，碎石路上，痕迹还算可辨，末世几个月后，侦察组的吉普应该是这附近唯一还能开动的车辆。

拐过一处山坡，张涒停下身形，车轮印在眼前消失了，张涒又向山上查探了一段距离，仍没发现丝毫痕迹。

张涒疑惑的回到痕迹消失的山坡处，很快，他在靠近山崖的一侧有了新的发现，那是一溜已经干涸发黑的血液。

探身向山崖下望去，张涒微微摇了摇头，车开到了山下，车毁人亡。

很快，张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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