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于所有这片空间位面中的兽类。而想要做到这些，必须要摧毁人类。让他们无力阻止。”

娜儿的声音多了几分怅然，“我知道的，我们是应该那样做的，你的记忆同样也是我的记忆。可是，我们真的能这么做吗？如果这么做了，那么，和那些人类又有什么区别。当初神界那一战，真的就是那些神诋错了吗？难道我们就没有错吗？”

古月叹息一声，“你终究还是把自己当成人类了吗？”

娜儿淡淡的道：“如果你非要这么说，我也并不反对。本来我就是你分离出来的人类那部分记忆。你还没有说，为什么不肯将我融合。你应该知道的，如果你不融合了我，假设你真的能对他作出不利的事情，无论如何我都会阻止你的。”

古月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了，“你不懂的。”

娜儿道：“那你就让我懂啊！”

古月轻轻的摇摇头，“不，我不能告诉你。到了那一天，你会知道的。”

娜儿道：“你还打算隐瞒他多久？”

古月呆呆的看着远方，“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是永远。”

娜儿呆了呆，突然，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说的没错吧，你根本就杀不了他。”

古月道：“但你知道，除了我之外，我们的族人每一个都要杀他吗？我们该回去了。”

“你要走？”娜儿声音明显颤抖了一下，“可是，你走了，他怎么办？你走了，他一定会猜到，我们已经恢复记忆的。”

古月淡淡的道：“可我不能不走，帝天已经快要找到这里了。以他的精神力，想要发现他并不困难。至少现在的我们，在没有恢复到全胜之前，帝天的实力，还要在我们之上。”

“上次，他就已经发现，我杀不了舞麟了。所以，他一定会杀了他，杀了他，我们才能圆融。”

“不，杀了他，我们只会疯狂。会彻底的分裂。”娜儿的声音突然变冷。

古月嘴角处流露出一丝苦笑，“自从被修罗剑分成两半，化为银龙之后，我还从未感觉过像现在这样的脆弱。你知道吗？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古月，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娜儿突然道。

“什么？”

娜儿沉默了一下，才道：“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快乐吗？”

古月也沉默了，她站起身，蹲到河边，轻轻的捧起一汪水，再任由它们从指缝中泄落，“没有快乐，何来痛苦？”

这一刻，时间仿佛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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