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保险柜里。我原先打算，要是这次徐志成敢耍赖……不支付我一千万，我连他也准备给……杀掉。”郭江涛咬牙切齿地说。

“告诉我密码，我去拿来。要是你敢欺骗我们，你儿子郭志，就死定了。”白无常笑得很邪恶。

郭江涛连忙说道：“不敢，不敢，密码是，931125。”

随后白无常就走了出去，大约二十分钟后，白无常就回来了，看着郭江涛继续问道：“就凭这段录音，难以说明问题，要是徐志成一口咬定，说他是跟你开玩笑，而你却在西京市一连杀了两个人。你再好好想想，如果你不据实交代，想保住你老婆和儿子的命就很难了。”

趴在地上的满手是墨汁的郭江涛，抱着抱着脑袋苦思冥想，想到已经到了就要被执行枪决的时候，他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如果不是为了帮徐志成，他也不至于被枪毙。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黑无常着急地提醒道：“你们难道没有签署什么协议？”

一语惊醒醒梦中人，郭江涛哆嗦着从自己的衣服缝隙里，掏出了一张叠成四方的纸，然后抬头看着黑无常和白无常说道：“这就是我和徐志成签署的雇佣协议，上面写着只要我能枪杀了华天成，他就立即转账支付给我一千万。我也不怕他赖账，要是他敢不支付我一千万，我迟早会杀了他。

以前我也给他办过事，他都按时支付了费用，所以这次我相信了他，他说自己被烧伤，无法到银行给我转账，等他的烧伤好一些，他就出院后支付给我一千万。”

在马灯下黑无常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协议，上面确实有徐志成的签名和盖子。于是在寒冷的深夜里，只有白无常守在里面。黑无常出到外面后，过了有十分钟的样子就回来了，便对郭江涛说道：“鉴于你认罪态度好，你的魂魄可以暂时保留。”

说完黑无常和白无常就出去了，等郭江涛听到关押他房间的门又被锁上之后，他的酒劲也醒了大半，突然好想明白了什么，又有些迷糊，因为他看到的是真正的黑无常和白无常。他用拳头咚咚咚地捶打着地面，对着漆黑的房间哭喊道：“我是不是上当了？——我真蠢呀——华天成，我不该杀你——”。

站在关押郭江涛房间门口外面的华天成，手里拿着全部证据看着黑无常和白无常，笑道：“谢谢二位无常兄弟，辛苦你们啦。趁天还没有亮，你们快点回去吧。等过几天，我手上一些棘手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我会去阴曹地府，把最近堆积的一些重要案件突击处理一下。这次我被扣上雇凶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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