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鑫很简短地回道。

不一会，女朋友就满脸兴奋地来到了李总的办公室里，说道：“李总，刚才包间里有四个吃饭的客人，他们说的话被我给悄悄地录下来了，我想把这个录音交给你。”

“胡闹，你录客人的谈话干什么？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能不找你的麻烦吗？”李总生气地训斥道。

本来这个女服务员想在李总跟前得到表扬的，可是见李总拉下脸一顿训斥，就开始流眼泪。

“我知道你和华天成是好朋友，这些人都是他的死对手，所以我才把他们说的话录下来。要是你不要，我就删了！”

一听这话，李海鑫连忙说：“好好，我错了，你把录音发给我，华天成是我的恩人。如果这个对华天成真的有用，我给你发奖金。”女服务员这才破涕为笑，将录音发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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