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

江上雨沉默了一下，看了看离倾城， 低沉道：“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

“因为不可以。”

离兮的声音很轻，但内容却极为强硬。

江上雨顿了顿，沉默下来。

他的要求或许有些唐突。

但是来之前，他当真没有想到离兮会这么强硬。

这摆明了是一副完全不想就这个话题多谈的意思。

没有为什么不可以。

如果一定要问。

那就是不可以。

江上雨眯起眼睛，静静的看着离兮。

柔和的灯光下，他那双往日里一直带着笑意的温和眼睛在不经意间多了一抹凌厉至极的侵略性。

离兮也静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如果……”

江上雨突然笑了起来：“我是说如果，阿姨，我一定要带走倾城呢？”

他的声音很慢，但每一个字，似乎都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那么你会死的。”

一道淡然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病房内的空间突然波动了下。

无声无息，一道淡渺的剑气在房间里凝聚着，最终变成了一道李天澜的剑气投影。

他直接替离兮回答了这个问题：“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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