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默海沉默了很久，才闷闷道：”起码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秦微白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笔记本，轻声道：“没事。”

肖默海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

秦微白也不在说话。

她的眼神停留在笔记本的那一页，那一页的最后一段话上。

“同年十月，蒋千颂兄弟三人陨落于南非，秦时明月不知所踪。”

“次年二月，东皇近卫出世，连斩三位无敌，震惊天下。”

“近卫立于东皇殿前两年，日夜陪伴，最终陨于北海。”

“东皇第一近卫，也是唯一的近卫。”

“代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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