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的无上。

但半步距离也是距离。

最起码现在在李天澜眼里，王天纵的强大并非不可战胜。

“是差了一些，但也相差不远。”

王天纵平静道：“我剑气足够，剑意还略差一丝才到完美，但你的剑意就真的完美无瑕了吗？”

“你什么意思？”

李天澜看着王天纵，眼神深邃。

王天纵笑了起来：“没什么意思，你的剑意或许已经完美无瑕，但很明显，昨晚那一剑不是，那一剑剑意看似已经到达了巅峰，但还是差了一丝，真的只有一丝丝。”

他拍了拍李天澜的肩膀：“所以，你是想用那一剑误导我，阻我突破？”

李天澜瞳孔微微一缩。

“我已经补完了那一剑。”

王天纵心平气和的看着李天澜，轻声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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