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重复道：“你的笑容没有意义，不论是微笑还是嗤笑。”

计凯闻言一顿，随后收起了表情，两个人完完全全的木着脸，如同两个面瘫病人一样。

随后，计凯道：“你的感觉很灵敏，而且我现在的状态与你的性格好像很相似，而且你也是前后变化很大，那么我问你，你性格变化的时候有什么感觉么？”

慕容叶宇这次想了想才说道：“没有感觉，也没有任何不适，就是很平淡的感觉，感觉好像周围没有什么值得我关心的事物，除了老板。”

计凯明白了，慕容叶宇才是纯正的黑暗状态，不可逆转的黑暗状态。

同时，计凯也了解到，自己的黑暗状态果然与其他人不同，从监视的过程中计凯知道，教授慕容叶宇的那人，对慕容叶宇的变化心知肚明且司空见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这说明，慕容叶宇的变化至少不是特例，不像计凯的变化那样，影响大到可以说是人格转换了，最重要的是没有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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