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一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周奂，转身离开了。

周奂则是悠闲懵的看着眼前的天女，不，应该说是天月走了出去，就剩下周奂和天子门主天华。此时天华的神色有些黯然，看向周奂的时候，说道：“唉，相信你也看到了，小女现在的样子，的确是让人担心啊。”

“呃，的确，她们两个，到底是谁是天女，谁是天月？”周奂一头雾水的问道。

天华沉吟了一下，然后道：“刚开始领你进来的那个是天女，走出去的那个是天月。”

那不都是一个人吗，周奂有些无语。不过随即就想到了一种可能，然后略带不可置信的对天华道：“你是说她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个人？”

听到周奂的话，天华略带黯然，然后道：“没错，她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个人，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才变成两个人。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的两个人，还是一个人。因为她本来是一个人，但是变化之后，就算是我，也无法分辨，那完全是另一个人。”

看到天华略带黯然的样子，周奂心中也不由得有点同情眼前的这个父亲。自己的女儿成了精神分裂者，的确是让父亲有些闹心。

周奂是看出来了，天女或者说天月，并不是什么灵魂两分，而是真真正正的一个人。但是却展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和气质，这种有意思的情况发生在一个人的身上，那就是精神分裂症。

这种症状主要情况就是人受到了什么刺激，或者说寂寞或者其他因素，幻想出或者本身自己创造出另一个人格。

这两种人格截然相反，正好弥补了自己的性格缺陷。但是因此，看上去也像是两个人一样，但是在本质上，两个人还是一个人的。

天华说道：“天月是我的女儿，她出生的时候，我就看出来她有着很高的天赋。于是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被我教导，因此少了许多童年。这也怪我，对她太过严厉了。后来，终于忍不住的天月受到了一次刺激，之后爆发了一次。结果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我从一个女儿，变成了两个女儿。”

周奂点头，然后道：“明白了，但是她们本质上，还是一个人。只不过性格分裂成两部分，岁看起来像是两个人。”

天华咦了一声，然后道：“怎么，你对这样的情况很了解吗？”看到天华质问的眼神，略带焦急的神色和释放出来的力量感。

周奂也有些压力，然后道：“并不是很了解，但是我也能够清楚，她应该是一个人，受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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