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看起来像是在扎马步，但感觉又不太像，燕小乙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知道扎马步都是半蹲着的，双拳放在腰间，而对方只是双拳腰间，却并没有半蹲，更有意思的是这男人的身体在不断的前后左右摇摆。

燕小乙突然来了兴趣，摇摆当然没什么好看的，但是，一个人能像不倒翁一样画着圈的摇摆几分钟，那就很有意思了，于是，燕小乙低头往下看，这才发现那男人的脚是踮起来的，就像芭蕾舞演员那样，可是，即便最出色的芭蕾舞演员也只能踮起脚尖走路，而且还不能持续走，绝对做不出这种不倒翁一样的动作，如果不是怕打扰对方，燕小乙很想惊叹太神奇了，他甚至自己支撑了一下，就坚持了两秒。

大约十分钟后，那男人突然回过头，向着燕小乙笑道：“看了那么久，你有事么？”

“没事。”燕小乙摇摇头，随即指指哪人的脚下道：“不过那块地方是我的，今天你来的比我早。”

“哦！”男人笑笑，随即往左挪开几米，继续恢复刚才的姿势道：“还给你。”

燕小乙也不矫情，跑过去站好，正对着河流，开始翻图册，不伦不类的开始继续练空手道。

“噗！”那男人顿时忍不住笑出声，然后看燕小乙道：“久留顿破？”

“大概！”燕小乙出拳踢腿道：“有人让我练的，我也不知道叫什么。”

男人道：“那你为什么要练？”

燕小乙道：“打馆主，打不赢馆主没有凭证拿。”

男人道：“看来你对武道并没有什么兴趣。”

“这倒也不能那么说啦！”燕小乙想了想道：“你是中国人么？”

男人点点头道：“是。”

燕小乙道：“那你就该明白每个中国男人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梦，小时候看古龙，看金庸，看梁羽生，长大一些后呢，开始看李小龙，再再长大一些后呢，看那些香港动作片，所以，总的而言，每个中国男人，特别是我这个年纪的，对武术还是很向往，至少在年少懵懂时期，肯定幻想过自己成为大侠，顺便一说，除了大侠以外，第二幻想的职业一般是采花贼。”

男人笑道：“那你喜欢的不是武，而是侠。”

“那也不尽然啦！”燕小乙道：“男人还是希望自己很能打的，补充一句，其实我很能打。”

男人道：“那你为什么还要练呢？”

“不练不行啊！”燕小乙叹口气道：“这破地方叫什么格斗之城，一个一个都讲究武道，光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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