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老军伍的本能，悟出了一点空地协作的感觉。

乘着法越阵地被炮兵轰得乱成一片的时候，一声令下，中国飞机起飞了。

几分钟后，八架中国飞机到达战场上空。

现在的中国陆军完全不知道飞机在天上需要敌我识别的，自然也就不会在地面上用颜色、旗帜什么做出醒目的区别标记，好在天气条件不错，瞭望度比较好，加上法越阵地被轰得硝烟四起，也算是一种标识，几架中国飞机互相摇了摇翅膀，一起向法国阵地飞过去。

法国人已经有了飞机这个概念，法国国内也在进行有关飞行器的研究，但还比较初级，根本没想到过在越南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会遇上中国人的飞机。

法国的指挥官正咒骂着手下的越南军队，勒令他们整顿阵形，不要慌乱，用火炮还击中国人的炮兵阵地。

法国人也有炮，数量还不少，就是型号老了点。

这些都是当年从法国国内带过来的，只能说还能用，威力嘛……或许也不太差，只是太老的东西总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启动慢、射速低、打不准，偶尔会炸到自己什么的。

结果还没来得及反击，就先炸了两具炮膛，一具还好，没有造成什么伤亡，另一具却直接报销了一个班的越南士兵。

“这太越南猴子，太蠢了！！！”

越南军官们集体臭骂，这是理所当然的，伟大的法国大炮肯定不会有问题，肯定是越南士兵不好，就好象拉不出屎肯定要骂厕所，这个毫无疑问。

就在这时，天上的中国飞机到了。

在无线电里稍微商量了一下，八架中国飞机决定四架用飞机上的机炮扫射地面，另外四架飞机俯冲投弹，然后再反之。

“轰……轰……轰……轰……”

机炮在越南士兵人群中炸起一串串火光，这是20毫米口径的机炮，威力不算很大，但射速很快，倾刻间就在敌军阵地上梨出四条‘火路’！

紧接着，另外四架飞机瞄准一处法越阵地上的火力点，一架接一架用小角度俯冲，在接近地面不远时，丢下两枚炸弹，再拉起机头。

在众人的瞩目中，两枚炸弹以比飞机略低的角度，依靠惯性继续向目标飞了过去。

“轰隆！”

一枚是近失弹，这枚航空炸弹砸在距离目标大概七、八米的地方，炸起冲天的黑烟，看上去威势很大，但只是震倒了几个越南士兵，没有什么实际伤害。

“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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