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到吗？当她和他在一起，当他被别人嘲笑，成为别人口中的笑话的时候，她可以让他不痛苦吗？

还是说，她会再度成为他痛苦的来源呢？

她的沉默，让他的眼神黯了黯。

他还是太心急了吗？心急地想要她的承诺！

不急……不急！他在心中如此对着他自己道。现在她已经回来了，所以他还可以有大把的时间，来让她放下那些犹豫迟疑，重新成为以前那个想要努力和他在一起的钟可可！

“你可以不用马上回答我，等你什么时候愿意给我答复了，再回答我好了。”他低低的道。

她看着他，仰起了头，就这样吻上了他的唇。

虽然此刻的她，说不出那个“好”字，可是却想要吻他。

是情不自禁，也是歉疚难过。

他眼神中的那份黯然，又一次地在刺痛着她。

如果可以的话，她多希望他可以开开心心的。

可是……短暂的开心，也许她现在给得了，但是长久的开心呢？她也能给得了吗？！

————

在住了三天的医院后，钟可可总算是可以出院了。

因为出院的时候是工作日，所以钟可可倒是让心眠不用来接她出院，而接她出院的人，自然就是顾厉臣了。

顾厉臣开着车，送钟可可朝着她的公寓方向驶去。

路上，钟可可忍不住朝着顾厉臣看去，自从昨天在病房里吻了他之后，虽然两人的相处，依旧和之前差不多，但是总觉得好似又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而她呢，她又打算以后和厉臣如何呢？钟可可只觉得心是前所未有的迷茫。

“我的脸有这么好看吗？让你看得这么出神。”顾厉臣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在车厢内。

钟可可这才猛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一直盯着对方在看。

而这会儿，前方红灯，他的车子停了下来，那张俊美的脸庞转过来，正用着正面对着她。

“我只是……随便看一下。”她脸微红了一下，找着理由道。

“是吗？随便看一下啊。”他似意有所指一般。

“真的只是随便看一下……绿灯了，可以开了。”她赶紧道。

他笑了笑，重新发动了车子，“那好，那你可以继续随便看一下，能被你这样随便看一下，我很开心。”

她一窒，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不过……他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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