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胖子眼角闪过一丝狡黠神色，虽然一闪即逝，不着痕迹，却还是被叶凡捕捉到了。

与此同时，叶凡的眸光闪了闪，嘴角带出一丝莫名的讥笑。

很快，程胖子就把叶凡热情的送出来，双方在门口还十分礼仪性的握了握手。

“叶先生，希望咱们能达成合作，只要您给我的配方见效的话，您放心，2000万的合作协议只是一个开端，后续，我会和院方领导申请，进行大批量采购，可以保证的像您说道，后续的3000万没问题。”

“嗯，好好好，相信用不了多久，咱们的合同便是以亿计。”

双方握完手之后，叶凡没在磨叽，转身就走。

姜小花、张佳琪愣了愣着眼睛，完全不知道原本怒发冲冠，一副驱赶样子的程胖子，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便和叶凡成为朋友，而且还是那种几十年未见的老朋友样子。

张程胖子回到办公室，叶凡等人离开药剂科之后，姜小花才敢提起胆量，声音很小的对叶凡说话。

“大姐夫，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叶凡除了和姜初然在一起的时候，有着说不完的话，其他，不管与任何人在一起，他都惜字如金。

姜小花声音更小的说道：“大姐夫，你们在办公室里说些什么，为什么之前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只是几分钟之后，程胖子怎么变成一副有所求的样子，而且对你毕恭毕敬，如敬神明。”

“哦，他有病。”

听到叶凡同样惜字如金的几个字，姜小花皱了皱眉头，无法理解，“他有病”？

这几个字从字面上分析，叶凡是说他这个人脑子有病，而且病得不轻，一会对人好，一会儿恶语相向，跟疯狗一般。

姜小花就是这样理解的，不过她同样还有一个问题，于是声音更小的说：“大姐夫，那他怎么专门对你一个人恭敬，而不是对谁都恭敬。”

“哦，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孩子，就不要问得太多，说了你也不懂。”

叶凡比较隐晦的回答，可是听在姜小花耳朵里，诸多不服气。

姜小花....那身材绝不比身边长她几岁的张佳琪相差多少。

“大姐夫，你瞧不起人，你还当我是小丫头，你这样说话，你知不知道会伤人的！”

叶凡听到、看到，心里不由得一阵恶寒，这……现在的小丫头都……

看样子，以后还真不能随便说话，倚老卖老，人家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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