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靠近了不少。

门口随时都会经过值夜班的护士，听着忽远忽近的脚步声，秦素感觉心跳都加快了。

但进来之前祁越已经去医生那里问了情况，并不像秦素说的那么轻松，他问她只是单纯好奇她会不会以这件事来谈一些条件，比如高薪聘用一类的。

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回答。

倒是挺出乎意料。

“在这种地方你还有兴致？”祁越轻笑，心情不错。

“你没兴致吗？祁先生。”

秦素笑得眉眼弯弯，眼神热烈。

在她的目光下，祁越慢条斯理的开始解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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