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憋屈。

久违的敲门声响起，牛哥有些不太确定地转头看过去。

却看见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男人站在自己的门口。

这人上身穿着暗褐色的夹克，下身穿着一条黑色西裤。

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看着并不像是会过来鉴宝的人。

不过，看起来也绝不像是圈外的人。

牛哥赶紧起身，吆喝了一声：“来了来了，稍等。”

门被打开，季老师也开门见山：“你就是牛老板吧，关于陈昊洗钱的事情，我来调取一些证据。”

很久没有听到有关陈昊的事情，骤然听到，还感觉有些陌生。

但是牛哥这个人就是反应快。

不出半秒钟他便反应过来，赶紧把门给关上，随后指着自己的阁楼。

“老哥，你上来，咱们泡茶慢慢说。”

季老师不管怎么说也是做了这么多年老师。

不光看学生的小心思看得准，现在通过对其他人的一些动作的观察，也能将对方的心思知晓得一清二楚。

眼看对方也是一副激动的样子，他清楚，这人也受这件事情煎熬很久了。

二人在办公室里面坐定，还没等季老师说话，牛哥就先开口了。

“您就是季先生吧，很多年之前在一场鉴定会上我见过您。”

季老师很少出山，没想到竟然跟眼前这个小伙子有一面之缘。

不过二人的话题并没有再次展开，而是回到了陈昊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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