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褚诡却仿佛是认出了什么，苍老的双目之中罕见地露出极致的惊恐和震惊。

“你……你这是……”

头顶光球，脚踏黑光领域，此刻的苏命如同一尊神灵，高高在上，不容侵犯亵渎

光芒微振，绿色天门和转生镜所带来的压迫力瞬间消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门秘法，分明只有……”褚诡不住地摇头，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但下一刻，手持寂灭剑的苏命已经以一种超越理解的速度杀到了跟前。

这速度太快，甚至连一旁的扶摇都捕捉不到痕迹。

“噗嗤！”

剑刺入 的声音响起，褚诡话还没说完，寂灭剑已直接贯穿了他的喉咙。

“咯……咯…咯咯！”临死，褚诡的眼中依旧带着浓浓的震撼，只能用喉咙那含糊不清的声音挤出两个字：“你……你是……”

“嗖！”

剑鸣破空，在褚诡一脸震惊的表情下，人头已经高高飞起。

身后，扶摇呆呆地望着不远处那道近乎妖神一般的身影，眼中第一次闪过了浓浓震惊。

下一刻，苏命持剑转身，望着扶摇表情冷冽无比，眼底杀意翻涌。

“今日之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几乎是瞬间，扶摇直接开口。

她明白，自己应该是接触到了苏命的某样禁忌。而现在不想和苏命鱼死网破的话，必须给他一个明确的态度。

一个让苏命不跟自己动手的态度……

苏命默不作声，眼底一瞬间闪过了许多情绪。

质疑、狠辣、凶厉、犹豫……

但片刻之后，黑色场域和头顶的光球还是缓缓散去。

持剑来到扶摇跟前，苏命一字一句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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