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非睡，有的似乎已经死了，还有的在张牙舞爪地打着哈欠。

姜思宇感觉自己在向上飘，飘了一会儿就停止了，周围还是有很多冤魂在游来荡去。

这时，姜思宇看见距离自己一百多米外有两个冤魂突然厮打在一起，动作都极其残暴、凶狠，恨不得一下子就致对方于死地。

其中一个小脑袋冤魂一把掐住红眼冤魂的脖子，死命地撕扯。红眼冤魂抬脚猛踹小脑袋冤魂的肚子，眼看小脑袋的腰部以下要被踹断了，小脑袋依然拼尽全力攥住红眼的脖子，嘴里还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只见红眼的脖子咔嚓一声被小脑袋渊魂拧断了，红眼冤魂不再反抗了。

小脑袋冤魂“吱吱”地叫了几声，表情舒坦地伸展了一下身体，之后身体飘飘悠悠地向上飘去。

而红眼冤魂的尸体则向下坠落了几米，然后已经断了脖子又迅速地长好了。

这是什么情况？姜思宇非常不解。

姜思宇感觉自己也跟其它冤魂一样，飘来荡去的样子，姜思宇想自己控制自己飞行，可是身体却不听话。

“姜思宇，你现在已经飘进了一个冤魂漩涡，你现在只有随波逐流，失去了自己控制飞行的能力。”苦智禅师的声音突然出现了。

姜思宇感到很吃惊，他没想到枯枝禅师法力如此高超，竟然能穿越位面传递声音。

“什么是冤魂漩涡？”姜思宇不解地问。

“由于这里的冤魂太多，而且长期不去投胎，就形成了几个庞大的冤魂群体，这些冤魂群体就形成了一个场，把群体里的冤魂吸附在一起。就好像一大群蚊子一样，看起来大家好像是在乱飞，但实际上有一个大体的运动方向。”苦智禅师解释道。

“为什么要形成群体呀？”

“因为冤魂也害怕孤独，他们宁愿凑到一起互相厮杀，也不愿意孤苦伶仃。”苦智禅师说。

“那刚才被杀死的冤魂怎么一会又活了？”姜思宇问。

“活是活了，但是业力损失了，谁赢了谁就加业力，谁输了谁就减业力。”枯枝禅师说。

“业力有什么用呀？”姜思宇问道。

“业力就是一个生命行为的积累，偏离的中道就减少，符合了中道就增加。”枯枝禅师说道。

“中道？”姜思宇几乎晕了。

“算了，你现在还无法理解，你只要知道冤魂由于拒绝轮回而受到惩罚，他们要不停地打斗，一遍遍地被打死，然后业力一次次地减少，如果你能尽快地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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