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窗口，指着远处的大街说，“就在那里我答应过他，下次让他堂堂正正地戴上警徽，可是我食言了，而那个想看他戴警徽的人也永远都看不见了。向荣，我们必须要坚定我们的信仰和职责，因为这就是我们活着的勇气和力量。9是一名出色的警察，但是却不是一个出色的……算了，不说了！”

叶向荣有些懵懂地看着侯队长，那时候他并不能完全理解这些话，但是仍然体会到了暗暗的悲壮。

又过了一阵，9仍然在东哥夜总会不咸不淡地干着，可是东哥门口又贴起了招调酒师的告示。9明白，自己已经处在游戏圈的边缘，如果不迈进，就即将被踢除。回给叶向荣消息那天，他抽了一宿的烟，最终下了决定。

半年后，9“不小心”招惹了祥叔的人，因聚众闹事被拘留15天。

表面上程豪给足了祥叔面子，9刚一出来，就被东哥不客气地开了，那一个月间，9被围殴四次。最严重的一次，肋骨折了一根。

9从医院里偷跑出来，连夜回到东哥再次苦求程豪收留，一口咬定祥叔收拾他是不给程豪台阶下。程豪默不作声，但替他偿还了在祥叔那边欠下的债。

潜入东哥两年后，9终于向前站了一点，叶向荣拿到的消息渐渐明朗，这次更简单，只有两个字：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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