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魅惑这只白毛小兽！

“为...为什么？”

妲己看着滚滚喃喃开口。而滚滚，就算此刻正经历着可怕的痛苦，但它的眼中，却是露出了讥讽。

妲己没有再次动怒，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咯咯笑道：“我知道了，是那天抱着你的那个人类吧，你和他签订了契约？那个抵挡净化了我的魅惑之力的力量，又是什么东西？”

妲己的表情变得疑惑起来，她伸出一根手指顶在自己的樱桃小嘴那里，大眼睛不断转悠，似乎是要找出个答案。

但想了片刻，她不耐烦地甩了甩头，没好气地道：“算了，不想了！”

她抬起头来，接着看向滚滚，嘴角处又勾起了魔女般的笑容。

“你说，我如果把那个人类抓过来，在你死之前，杀了他，你会不会比现在痛苦？”

滚滚闻言情绪瞬间出现了一阵剧烈的波动，但它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对妲己的话不再为意。

将死之兽，怎么会为这些话所动摇。

还好，楚朝他们没看到我这个样子，要不然可能就不喜欢我了。

滚滚在这一刻甚至有些庆幸。

“切，没意思。”

妲己撇了撇嘴，觉得很是无趣。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再开口。

一时间，小院再次安静了起来。

妲己沉默了，但往生法阵的运转依旧在继续，姜子牙的肉身之树还在不断成长，无面虚影上的五官，也在一个接一个的浮现。

唯有滚滚的呼吸，逐渐地微弱下来。

随着体内能量的不断流逝，它的意识也在逐渐变得模糊。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片黑暗，要将自己吞噬殆尽。

要死了吗？

滚滚半垂着眼睛，被吸走能量的剧痛已经无法让它的心再生起任何波澜。

似是麻木，似是无感。

遗憾吗？肯定是有的，它还没吃遍天下美食，还没去看遍天下风景，自己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兽，没有遇到可爱的女孩。

但是，它又觉得自己很幸运。在这一刻，滚滚的视线中，有一道道人影闪过。

李白、程咬金、狄仁杰、阿离、上官婉儿...

还有楚朝。

这些人，在它短暂的生命中为它带来了最美好的记忆。

死便死了罢...

滚滚的嘴角逐渐地浮现出一抹笑容，它的身体，在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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