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

白夕诺轻笑。

她看着张冰哲，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声音带着哭腔，有些颤抖的问道：“对不起什么？”

“我……”

张冰哲看到白夕诺的眼泪，就好像看到了她那颗支离破碎的心一样，自责的不得了。

他张了张嘴，真的不知道此刻说什么，才能弥补他所犯的错。

“张冰哲……”

白夕诺的声音颤抖着，却极为平淡。听得出她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我就问你……一句话！”

张冰哲抿了抿唇，认真的看着白夕诺。

一颗自责内疚的心，紧紧的悬挂在半空，等待着她的下文。

“你……”

白夕诺红唇轻启，她顿了顿，深呼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你……”

再次提起勇气，白夕诺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张冰哲，好像用气了浑身的力气，凝色问道：“你……你还爱我吗？”

“呃——”

张冰哲一愣，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他倒退一步，眉头紧蹙，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夕诺……

是——

她问的是，还爱她吗……

她没有问他要补偿……也没有问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她……

她只要一个答案……

他，还爱她吗？

这个问题，深深的刺痛了张冰哲的心。

比问他：你还是不是人啊！更让他觉得自己不堪……

“爱——”

良久，张冰哲也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回复了白夕诺一个极为简单的字。

爱——

他爱她。

从他们还在读书的时候起，两人从牵手、拥抱、到接吻……他就深爱着她。

从她为他忍痛，破了那一层膜，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时候起，他就更加爱她入骨！

从她发现了怀孕，遭到了众人的唾弃和逼迫，却依然坚持要生下他们的孩子起，他就发誓要加倍的爱她！

从她在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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