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折腾的！”

言辞冷峻的目光落在顾零五指分明的红肿上，“喝了酒？”

“你不知道吗？”医生不悦地责备道：“吵得挺严重的吧？喝了不少呢！酒精含量达到80了！”

言辞眼中闪过无法遏制的怒火，他紧握着拳头，青筋爆起。

“好了，你先去办住院手续吧！等她醒了后好好跟人家道个歉！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医生看到他脸上悲痛的神情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叹着气走了。

言辞办完手续回来，顾零手上已经被插上了针管，整间病房里安静的只听得到她微弱的呼吸声。

他替她掖好被子，看着她苍白的脸，心中有一团火始终在不断的燃烧着，烧的他胸口发闷，眼睛生疼。

他在床边坐下，拿出手机，眼中似有一道闪电即将发出毁天灭地的威力，手指头在屏幕上敲打着字，发送了一条信息。

他就这样守在床边，一夜未眠。

顾零醒来时，言辞还在拧着一块毛巾为她替换下脸颊上的另外一块已经温热的毛巾。

顾零缓缓睁开眼睛，感觉全身就像被拆了一样疼痛，她双眉紧皱，她动了一下身子，痛感随即涌起，轻吟了一声，“啊……”

“你别动！”言辞扔下毛巾急忙扶住她。

“我怎么了？”顾零沙哑的声音问他，头微转着，眼睛看着周围的白墙绿布，脸颊上的毛巾滑落到床上，“医院？”

“你不记得了吗？”言辞拿起床上的毛巾，在她的脸上重新敷上又拧干的一块。

丝丝冰凉在脸上蔓延，她怎么会不记得。

“我……记得。言辞，你又救了我一次。”悲凉中带着些许感伤。

言辞稍滞，“嗯。”

一改不正经的常态，言辞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字，脸上甚至毫无任何波澜。

顾零伸出还能动的右手，按了按左手上吊着的外展架，突然就笑了一下，“呵。”

“你笑什么？”

“言辞，你看我现在像不像一个机械人！”

言辞转眼看向她左手上架着的铁板，仍旧是一脸平静，“嗯。”

“你……”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

顾零的话被手机铃声打断，她想撑起身子去伸手去拿桌上的手机，言辞立马摁住了她，拿起手机递给她。

“喂，默然。”

“顾零！你居然夜不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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