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面前，正对着它的眉心。

何茜茜冰冷的声音响起，“对于研究中心，你都知道什么？”

“我与你一样不过实验体而已，又能知道什么？”那张脸微微转动，面向何茜茜，故意停顿了一下，继续开口：“不过——”

“不过？”刀离它的眉心近了一分，何茜茜开口：“我不喜欢听只说了一半的话。”

“我又见到他了。”那张脸继续说下去，这次没有停顿，“在我以为我就要死的时候。”

“那个人问我想不想活下去，如果我想活下去，他可以帮我，但是——”

“会变成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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