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做那种事情，太脏了。做排行第二的好了，排行第二的是什么？”

“是泡泡浴。”郭玉说。

“一起洗澡吗？那有什么稀奇的？”李穆问。

“不是啦，是很**的那种。”郭玉说。

“很**的那种……”李穆使出一招抓奶龙抓手，对郭玉说，“你是说在这里涂沐浴液，当海绵洗遍全身的那种吗？”

“没错。”郭玉扭了扭身体，好让李穆抓得舒服些。

“可是，凭你这对小咪咪，要洗遍全身的话，晚上**点钟开始洗，洗完了天都亮了。”李穆说。

郭玉一下子涨红了脸，娇嗔：“你去死啦。”把李穆拖进浴室，用行动向他表明，自己的某个器官并不小。这一洗就从11点洗到下午三点多。时间到了，中午饭都没吃，李穆就带着郭玉去接王广。

虽然按照高中写作文的套路，心情高兴就写‘万里无云’，心情忧郁就写‘天阴沉沉的’，可是事实证明，天气和人的心情无关。李穆和郭玉的心情都很愉快，可天就是阴沉沉的，下午三点，暗得像晚上一样。李穆看不清楚路面，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来到子乌宾馆，接到了王广。他居然没带司机也没带秘书，就一个人坐李穆的车就走了，郭玉只好坐到后面加装的座位去。

“早知道这样就让南山老贼作王八蛋了。”李穆想。

“王伯伯今天微服私访啊？”郭玉替李穆提出疑问，“就算是微服私访，也要带个纪晓岚啊，怎么做起独行侠来了？”大多数领导没有了司机和秘书就好像废人一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抗，报告不会写，连话都不会说。李穆知道子乌有一个局长脸写给自己儿子的信也要秘书代笔的。

“我把他们打发到北京去了。”王广说，“世侄，我和你说，你现在还小没有那些坏毛病，要保持下去。凡事不要太依赖秘书，秘书是谁啊？说到底不过是收工资给你打工的罢了。以前我就是被秘书害了，所以才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王广开始唠叨起来，李穆一边听着一边慢慢开车，反正天色这么暗，开慢点王广也不能说什么。饥饿是最好的调料，胃中无食，当然什么都好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关键是不能让客人真的觉得肚子咕咕叫，这样会让他觉得主人招待不周，所以要让客人的肚子不知不觉中变空。比较传统的办法是让客人作运动，比如爬山阿游泳什么的，可是王广的样子一看身体就很差，要是做运动弄伤了哪里就难办了，就算没有弄伤，第二天也会肌肉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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