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杀手所杀的第一个受害者，对于连环杀手，具有特别的意义，它通常是连环杀手变态行为的原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花花公子和连环杀手是一样的，花花公子的第一个受害，对于这个花花公子来说，也具有特别的意义。要研究花花公子的变态根源，首先要研究的，就是他们的第一个女朋友。花花公子李穆的第一个女朋友，现在就在谭飞面前。谭飞相信，郭玉对于李穆的意义，就像范芳对于他的意义一样。

“今天的牛排还可以吗？”谭飞殷勤地问。

“还不错。”郭玉淡淡地回应。

这里是子乌宾馆附属的西餐厅，子乌市地方小，能吃到西餐的地方没几个，大多数还是所谓的改良西餐。正宗的西餐只有这里，毕竟是子乌用来接待外宾的五星级宾馆，不请几个法国厨师不行。可惜，和其他子乌人一样，郭玉也不怎么喜欢正宗西餐。她一边吃一边腹诽，这半生不熟的一大块肉，怎么吃来吃去都吃不完。

“sirloin虽然没有fillet那么嫩，不过sirloin带一点脂肪，吃起来比较香口。”看着郭玉不太满意的样子，谭飞小心翼翼地辩解。虽然女士一般比较喜欢纯瘦的fillet，不过根据谭飞的观察，郭玉喜欢喝水。水会冲淡唾液，令味觉敏感度下降，这样的人应该喜欢香口多过清淡才对。

“嗯。”郭玉还是那么淡淡的。没错，她喜欢吃香口的东西，喜欢吃牛肉，可是一点都不喜欢这种半生不熟的牛排。可是她又不敢要全熟的牛排。菜单上的高级牛排只有（全熟）。郭玉勉强可以接受八成熟的牛排，这五成熟的实在是不行。

谭飞心想难道郭玉不喜欢吃肉，早知道就去吃海鲜算了。虽然这个季节龙虾螃蟹都不肥，但好歹还可以吃鲍鱼阿。“尝一尝86年的香槟吧。”谭飞只好靠酒来挽回分数。

“不了。”郭玉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今天吃饭吃的不高兴，不想喝酒。

“喝一杯吧。”这是谭飞千辛万苦才弄到的珍品，还指望靠它挽回牛排上丢失的分数。

“我说不喝就不喝，你这人怎么这么烦？”郭玉一下子就怀念起李穆了，要是她不想吃什么东西，李穆绝对不会逼她吃，要是她想吃什么东西，还可以逼李穆请她吃。

“对不起。”谭飞温柔的道歉。

“哼。”这却让郭玉更加看不起他了。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要是李穆的话，一定不会放任这种无理取闹的。

还好，谭飞留了后着，趁着郭玉不注意，朝餐厅的乐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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