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自己都不信。要说去参加嘎纳，柏林，威尼斯欧洲那三大电影节，偏偏又没有一个在这个月举办。满世界查来查去，最后终于查到了一个最近的电影节，花了几万块钱，买回了一个“毛里求斯非洲电影节东亚电影特别评委参选奖”。那奖杯还是李穆自己提供的。

这么一个奖用汉语写起来当然没什么气势，现在懂英文的太多，用英文写也容易露馅，不过毛里求斯通用法语，国内会法语的人比较少，所以李穆特别要求用法语来写这个奖。“ilemauricecinemajourftevivreafriqueasiestdoublscialvaluerslectionnerrenser”，这么一大串法语下来，普通观众对这个奖项马上倏然起敬了。

有了绯闻和奖项，接下来就是正规的宣传工作，包括做海报，放电视广告什么的。举办女主角选拔赛的时候就说好，在子乌市电视台可以白放广告。可是电视台那帮家伙翻脸不认人，尽把广告安排在晚上12点以后，早上八点之前。要在其他时间放广告也可以，按照时段交钱。李穆一气之下，取消了他老爸的地产集团所有在子乌电视台的广告。

这天，海报印刷好了，钱惟就拿给李穆看一看。和前期预先印制的精美海报不同，因为没有预算，这些海报只是简单的采用影片中截取的画面当作背景，然后标出演员名字。印刷也比较粗糙。

“这张海报……”李穆看海报怎么看怎么不对。

“没有办法，没有钱了亚。”钱惟心想还不是因为你卡预算卡得太利害。

“不是。”李穆指着海报上自己的头像问，“为什么我是导演？导演不是你吗？叫action阿，布置摄影机阿什么的，这些工作都是你做的阿。”

“叫action的那个是执行导演。”钱惟解释说，“要什么场面，选什么剧本，电影怎么拍是你说了算，你这个才叫做导演。”其实这是无声的抗议，钱惟觉得自己受到的限制太大了，“再说了，电影里所有女角都是你的女朋友……新人还能玩女明星的当然就是导演了，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新人男主角能玩女明星的？”

炒作了一轮之后，眼看气氛热烈起来了，街头巷尾谈论这部电影的人也很多了，李穆就安排电影上映。谁知道这年头大家都死死捂着钱包，口里说要看的人很多，可实际上大家都在等盗版。电影院里观众寥寥无几。本来李穆准备了一剂猛药，就是雇个日本人去登我国的钓鱼岛，可是花费太大了划不来，再说万一泄露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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